纪明遥就笑问:“荷包,还在吗?”
“当然还在。”崔珏忙道,“只是新婚不便,暂放在书房了。”
如何会轻忽于它。
“那,以后二爷生辰和逢年过节,我能不送针线吗?”纪明遥图穷匕见。
“夫人既不爱,就不必勉强。”崔珏并无犹疑,“一应穿戴之物,崔家原不必夫人亲自动手。”
“二爷可真好!”
左右看看所有人都低着头,纪明遥快速伸手抱了他一下。
好耶,计划通!
不如乘胜追击、再接再厉!
松开崔珏,只将脸枕在他肩头,规规矩矩靠着他,纪明遥便又说:“其实,教骑射的女先生,家里也请过好几位,还有一位是先禁军李指挥佥事的夫人。可惜我也不想学。不过家里请先生也不算白请,别的姊妹都学了。所以,也不劳二爷再给我请——”
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
崔珏的肩膀突然变得很僵硬啊。
硌得慌!
纪明遥擡起头,和他四目相对。
“……”
“……”
沉默。
都在沉默。
寂静。
太过寂静。
一片难言的尴尬后,是纪明遥先开口。
“二爷,你、你让人牵马——”她有点结巴,“不会是、是想教我——”
“二爷!马牵来了!”
远远传来观言兴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