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还是她和系统交谈过后,与宴云笺第一次见面。对他的信任更加纯粹,甚至敢彻底放开欣赏与亲近。
她不由得低头,对他掌心呼一呼气,旋即轻叹了声,那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怜惜。
宴云笺的手在颤,及其细微,若非肌肤相触绝看不出来。
姜眠心里不好受:“看你,疼着呢吧,我现在没有药……先给你包一下。”她抽出洁净的手帕,很温柔地裹缠住宴云笺手掌。
他下意识回缩。
“别动别动,你这烫伤几天了?”
姜眠擡头:“嗯?不说话,是不是好几天了?”
“没有……”他还是想躲,姜眠只好先空出一只手握他手腕:
“你别躲,怎麽了?是这样碰到会很疼吗?”
宴云笺声音很低:“姜姑娘,你的丝绢如此珍贵,沾到我是糟蹋了。”
“胡说什麽呢?你觉得我是那样想的麽,”姜眠正给缠好的手帕打结,百忙之中看他一眼,“就这麽个东西,要真能让你伤口愈合,它才算有点价值。”
“你的手要记得涂药啊,我记得之前给你拿过药膏的,就在你房间里。”
“是。”
“下次见面我会检查。”
“好。”
姜眠无奈地笑:“你总是嘴上答应的好,要真的好好照顾自己啊。”
宴云笺轻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