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字,重合他清雅端方敏感持重模样,可谓触目惊心。
姜眠看一圈来的宾客:这并非今日所有的客人,可无论是谁,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在他人家里闹出这样的动静。
那顾家自己呢?
她侧头,端坐上位的顾夫人面上挂着笑容,那笑容很薄,显得傲慢。
思量来去,始终找不出对顾家有利的情状——人做事,总不能全然是为了害人,还有为自己谋利。如若不然,实在没什麽意义。
可害宴云笺对他们又有什麽好处?
“阿眠,方才还忘了问你,你那位义兄姓甚名何?是什麽来头?要不是此刻不方便,倒真想请他进来叙一叙话。”
冯氏忽然开口打断了姜眠思绪。
姜眠本能地心跳加速,脸上不慌不忙笑道:
“夫人见谅,义兄名叫乌烈,至于其他我也不是很清楚。”
宫城外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宴云笺的真正身份,姜眠不确定顾修远有没有与自己夫人讲,她此刻问又有什麽目的,这样答,最不出错。
“哦,可有婚配?”
“尚未。”
“姜大人是回京后收的他麽?那他应当是京城人士。能得姜大人青眼,必定是位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若真是如此人物,我们应当都有听说。”
在场的都是世家夫人,家里边都有几个适龄婚配的女孩子,听到冯氏这样说,都微笑着点点头。冯氏也笑,又继续道:“哦,对了,听见过的人说他总用布带覆着双眼,难道眼睛患了什麽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