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掺住姜重山:“我体质特殊,不会那麽快毒发,您别动内力,我护您回去。”
……
半个时辰后。
高梓津从姜重山脑中拔出银针,对着光看了半晌,将其刺入手边的那盆清水中。
剎那间,清水变得浑浊,泛着微微的蓝色荧光。
姜行峥实在忍不住心中焦急:“高叔,您先别忙着研究,您说句话,父亲是好还是不好?”
高梓津看他一眼:“不好。”
姜行峥立刻呆愣住,茫然看一眼身旁的宴云笺:“可……可阿笺明明还好好的,他们中的不是同一种毒?”
“是同一种,但他的身骨异于常人,又用内力压制着,一时片刻不会毒发,但将军不一样。”
营帐内一时静默,很久都没人说话。
姜行峥整理好心情,低声道:“那父亲他还会再醒吗?”
高梓津知道姜行峥误会了:“当然会醒,毒起兇猛罢了,今夜过后便能醒。”
姜行峥大大松下一口气。
高梓津沉着脸站起来,将桌边的布包展开,露出几十根银针,他挑出几根,在姜重山檀中大穴下针。
“大公子,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此毒出自燕夏,你对燕夏的毒不大了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