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宴云笺直接下令:“出去。”
“你干嘛这样,为什麽不让他说完?”姜眠有些急,这样遮掩,隐瞒的定是很大的一件事。
宴云笺神色已经很难看了:“还不快走。”
範觉吓得礼都没行便往出退。
姜眠干脆丢下宴云笺去拦:“我一定要听,不说不许走。”
又对着宴云笺:“你不许再说话吓他了。”
顶着宴云笺严厉的神色和身旁父亲责备的目光,範觉心一横,嗫嚅道:“就是……这事不像旁的衆人皆知,只有乌族人才知晓……公子确实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以血给您做药引,但您也是他的药……”
“如果他中了什麽毒,你就是他的解药……”
他越说声音越低,到后来几乎有些听不清。
但姜眠也听到了:“我的血可以给他解毒?”
“……是。”
“任何毒都可以解吗?”
範觉低声:“除非中的毒本身就没有解药。凡是这世间有解药的毒,只要您的血,那就都可以解。”
姜眠怔然片刻,陡然回头,急急问宴云笺:“那原本你眼睛上的毒,我早就可以给你解,你怎麽一直不说?”
宴云笺低头,一颗心犹如置身火海,滚烫尖锐的疼。
範怀仁看一眼自己儿子,觉得极其没脸。也不知少主瞒了多久,全被这小子给捅开了。
但……私心论,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