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心里一酸,一股巨大的委屈沖击大脑,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她闷头扑进他怀里,也不说话,就这样紧紧抱着。
“没事了,没事了。”宴云笺轻轻拍抚姜眠瘦弱的背脊,低声安慰。
姜眠手轻轻揪着宴云笺腰侧的衣服:“阿笺哥哥,你以后……别不要我行吗?”
这是什麽话,他的心髒几不被她捅一刀:“我怎麽会不要你?”
他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和灵魂,也要将她和信仰放在一处捧高,不染尘埃。
宴云笺低头看她,捏捏她的脸:“还说没事,都说胡话了。”
姜眠说:“秦棠死的惨,杨潇烨……也很可怜。”
宴云笺默了一会:“秦棠得成夙愿,杨潇烨爱恨已乱,永不恢複,知内情的人唏嘘,他们二人自己却未必难过。”
这一定不是心里话,否则怎会说的如此拙劣,他只是想安慰自己罢了。姜眠微微笑起来,抱着宴云笺,不舍地蹭一蹭他胸膛。
古今晓的戏,不仅打破她所有的幻想,由不得她半分侥幸;还将血淋淋的前车之鑒丢在她眼前,让她自己,看个清楚。
他步步为营,算计人心,所说的话,最终都成了真的。
——她最好的阿笺哥哥,她爱着,怜着,也防着。
不,不要灰心,古今晓确实掌控局面,但有一件事他也决计想不到,她敢在这个当口上,对宴云笺坦言说爱。
即便是到了现在,看到这鲜血淋漓的一幕,她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