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连任何準备都没有。
正想的出神,忽觉后边动静愈大,姜眠回头,透过树丛缝隙,隐隐看见火光。浓黑的夜仿佛是流动的,细细看去才发觉那是滚滚黑烟。
他果真什麽都能做到,像个无所不能的人。
上天赋予他从容、沉稳,无双的容貌,善良的性格底色。为什麽不能再偏爱他一些?
姜眠眼前渐渐模糊,下一瞬身侧水流涌动,她心里一突,转头看去,却看见一张熟悉不过的脸庞。
他额角和脸颊有些蹭黑,眼神明亮,望着她时自带几分笑意。
看来是很顺利了。
“阿笺哥哥……”她喃喃唤了声。
宴云笺眉头紧皱:“阿眠,你怎麽了?怎麽哭了?”
是河水太冷,还是等待的时间太长,她害怕了?
“我没有哭,”姜眠擡手抹了下脸,她手上沾过水,小脸湿漉漉的,“是刚才河水溅上去的。”
怕他继续追问,也是闻到他过来后这里浮一层淡淡血腥气,和一丝焦灼皮肉的焦气,连忙问道:“阿笺哥哥,你伤到哪里了?”
等不及他回答,姜眠自己上手检查。
宴云笺怕她乱摸,抓住她手低声道:“后背被火燎到一点,没什麽事。”
“后背?”姜眠心疼坏了,“你去年才伤过背的,也是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