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这衣服不是前年做的?”
姜眠叹气:“看看,自己每件衣服什麽时候做的都记得这麽清楚,我就记不得。”
宴云笺舒朗笑出声:“那是你记性不好。”
姜眠冷哼。
其实真没打扮什麽,许是比旁的男子喜净,每日换件衣衫也就是了。
宴云笺说:“我错了,我明日还穿这件。”
姜眠想笑忍住了,伸手摸他头发,半束乌发的发带样式精致,若隐若现在发中,末端坠了两颗玉珠,“那也没用,看看,这发带都藏了小心思。”
他顺从:“我明日散发来。”这最稳妥,免得系根麻绳都要被说精致。
姜眠终于撑不住笑了。
闹归闹,实话还是要说,她掀开棉被抱住宴云笺的腰:“我家哥哥生的好看,怎样打扮都是好看的,就算在泥地里摔个滚,再爬起来也是好看的。”
宴云笺一面低笑,一面把人塞回棉被中盖好,掖好被角。
“承蒙擡爱了,但愿我走路稳当些。来干点正事,”这会药没那麽烫了,宴云笺端着药碗舀起一勺吹一吹,小心递到姜眠唇边。
这姑娘,竟然还是眉心一蹙,把头扭过去。
宴云笺哭笑不得:“阿眠,你不能就揪我一人欺负,义父和姜夫人在时,你就乖的不像话,怎麽轮到我,一口也不肯喝?”
姜眠说:“这药苦的很,你都不知道有多苦。”
宴云笺目光宠溺,无奈地自己喝了一勺,嗯,确实苦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