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怎麽了?”
碰疼他了?应该不会……现在的淩枫秋伤已好大半,按说已经不会有疼痛之感。
淩枫秋的残臂一下一下在张道堂身上点着, 他不点别处, 只点张道堂腰间的位置。
张道堂看他动作像是比作刀剑,略一思索, 忽然福至心灵:“你是想问少将军吗?”
淩枫秋停下,微微动了下头。
张道堂舔舔嘴唇, 他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幸得姜重山收留,奔波忙碌的日子才安定下来,感情之深自然难以放下。
这段日子始终意难平,满心满脑都是此事。虽然淩枫秋已经如此, 但毕竟还可以听他倾诉。
“你不知道, 现在简直是变了天, 少将军……唉, 他竟然会诬告王爷通敌卖国!他不该是这样的人吶!现在连姑娘都被下了狱,他真的是狠心……”
张道堂迷茫道:“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难道少将军是个心机深沉不择手段的人麽?我现在看着听着,只觉心寒无比,将军他们怕是没有转机了,也不知道——哎!你干什麽?”
从他开始说,淩枫秋便一动不动呆愣听,仿佛了无生气的木偶。而张道堂还没说完,他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疯狂挣扎起来。
“淩枫秋,你别激动!你这样会弄伤自己!”张道堂上手按住淩风秋,下一瞬他小破屋的木门被人一脚踢开。
回头看去,竟是元叔。
他神色冷漠之极,手中提着一柄长剑步步走进。
“元、元叔?你怎麽了?”
元叔提起剑:“你还照顾他做什麽,不如和我一起想想怎麽劫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