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是。
姜眠斟酌着,凤拨云时不时会过来,但也都是略坐便走,这次这麽久明显有事,“要是有我能帮的上忙的地方,您直言便是?”
凤拨云默了默,暂时收起刺,道:“你在这里,住的还惯麽。”
这怎麽说,忧虑都是自身的,人家好意才收留自己。姜眠点了下头。
“还想着走吗。”
姜眠诚实道:“想,可以吗?”
“不可以。”
凤拨云又一次无情回绝,睨着她:“你能有什麽三瓜俩枣的要紧事,说出来本宫帮你办了就是。”
姜眠轻轻抿唇:“不劳烦您了……”
凤拨云挑眉:“信不过?”
想了想,姜眠说:“不是,我现下是罪臣之女,沾染我的事,与您来说有弊无利。”
凤拨云勾勾唇角,垂眸思忖:自己与姜重山立场微妙,她不敢说也属正常。
罢了。
“难得本宫想让你过些舒坦日子,你自己不要便算了,”凤拨云面无表情,“你不是想报答麽,眼下本宫有话问你。”
“您问。”
“你们家为什麽招来宴云笺那麽大的恨。”
冷不防听见宴云笺的名字,姜眠脸色微白。
凤拨云视而不见,冷声:“怎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