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它了。”
张道堂隐了隐身形,对姜眠诉苦道:“姑娘,这年头,做点好事可真不容易,公子有没有说要追杀我?”
“没有没有,他还要给你送礼呢。”
张道堂呵呵两声。
“姑娘,您就别与我讲笑话了,反正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带到了,我再回山上躲几天。公子面前,您多多帮我美言。”
“一定美,一定美。”姜眠身子微微探出窗户,“张道堂你辛苦了,你别着急啊,等过两个月爹爹回京述职,我一定让他帮你问问你惦记的孤本医书,若我有机会见到皇上,一定也会帮你打听的,只要还在太医院,我定想办法帮你借来。”
张道堂喜上眉梢:“如此就多谢姑娘费心了。”
他们两人正说着话,忽然门那边传来敲门声,随即範觉的声音响起:“姑娘,您托我办的事有进展了,我可否进门详细禀报?”
姜眠扬声道:“你稍等一下。”
她回头沖张道堂挥挥手,示意他快走。
张道堂蹲在窗户墙根下,也听了一耳朵,一脸複杂的看着姜眠:“姑娘,您这人刚醒。挺能折腾啊。还托了範觉办事啊?你到底要办多少事。”
姜眠说:“你管。你快点回山上去吧。”
真是好不心酸,张道堂压一压头上的树叶,顺着墙根溜走了。
他一走,姜眠关上窗户,叫範觉进屋。
範觉进来后,先端端正正地对她行了一个大昭之礼,而后口齿清晰地彙报道:“姑娘,自从公孙忠肃死后,公子便对乌昭和族旧部做了详细部署,有一部分人回到大昭旧地扎根生活。日前,我已经联络了那边的人,将您亲笔所书的信送过去,他们也给回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