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柔声道:“晚辈姜眠。”
“嗯,”仪华点点头,“过来让我瞧瞧。”
等姜眠走上前,她擡手轻轻拨开姜眠耳后浓密的长发,直至看见一处细浅的月牙形疤痕,才微笑道:“果真是你这小姑娘。”
姜眠疑惑:“这里……”
仪华道:“有疤。很小。”
“当年你才三岁,那人抱你来我处玩,你和当时勇安侯家嫡幼子打了一架。”
姜眠从未听过此等离谱之事:“我小时候见过您吗?还在您眼前……和人打架?”
“嗯。”
“我输了吗?”
姜眠摸摸自己耳后,隐约摸到米粒大小的痕迹,原来她都没注意自己这里有落这麽小的一个疤。
仪华看她一眼:“没输。你这一下是揪打人家时,自己不小心摔得。对方被你打的鼻青脸肿,到了夜里还啼哭不已。你赢了。”
姜眠瞠目结舌:这可真是……宴伯母。她记性真是好哇。
干笑两声,“伯母……我小时候……好像是有些任性的,不端庄了。但是现在不这样。”
仪华浅笑道:“你不是任性,是那个孩子欺负我的儿子,你和你父母一样,路见不平,总要出手相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