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笺哑然失笑,一笑,脸上绯红淡下许多:“若你不撩拨我,我不会忘了分寸。”
姜眠道:“好哇,这言下之意便是,你每次情难自禁都是我撩你在先,是不是?”
看来是的。因为她对着他脸颊又揪又揉之后,他的眼神从癡情深爱中渐渐延伸出来一种带着欲色的暗哑。
所以说,他的君子之风只能保持在她不动的情况下,但凡给他起个头,他也就投降了。
俗称,不经撩。
宴云笺说:“阿眠,我不是这个意思。都是我自己自控力不好。我喜欢你……你跟我说话。”
乌昭神明在上,他实在难以啓齿直白去说“我喜欢你撩我”。
姜眠一笑:“好!先成婚。等我们做了真夫妻,日后慢……慢……说话。”
宴云笺眉眼温柔,微笑着认真点头,旋即转过身半跪在地,将宽厚的后背展现在姜眠面前,微微侧头:“阿眠,我背你上山。”
这回姜眠不推辞了,反正是他们乌昭和族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有人背,那还不好?
在他背上,暖融融的安全感无与伦比,脸颊挨着他披散的发丝,根根柔软,如同主人一般温柔。
“阿笺哥哥。”
“嗯?”
“没有事,我就是很喜欢你,想叫你的名字。”
她听见他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