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手刀狠狠砍下去,他一声都没叫就晕死在地上。
我迅速扒下他衣服套在我身上,无声地抽出他腰间的长刀,别在我腰上,房间里的人麻木地看着我,仿佛房间外面也同样是地狱,他们根本不敢踏出一步。
我低着头走出房间,虚掩房门。那个魁梧的身影正在给那个女子洗澡。“怎麽?又坏了一个?”他听见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问我。
我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他觉察到不对,转头看我。
我的刀已经捅进他肺部。他呼吸瞬间停止,摔进洗澡的大木桶里。
那女子仍然呆若木鸡。
我向她示意不要出声。不过,我是多虑了,她现今就只比死人多一口气,有眼不见,有口不开。
我想了想,转身回到房间里,恐吓:“恶鬼就在外面,你们不要出来。”
然后我擦干净了刀,整了整衣服,把女子从洗澡盆里拖出来,套好衣服,牵着她顺着唯一的大门走出去。
我一打开门,就牵着她健步如飞。门口俩守门的还在我们身后开玩笑:“嘿,今天是个女的。”
这个院落通往外界就只有一条路,我们顺顺利利地沿着小路走进了一间华丽的房间。
我低着头,牵着女子进了房。
从外面看着雕梁画栋的房间,里面竟全是刑具。
一个身影孤零零地站在房间中央,阴森森地看着我身后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