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贲一听到薛臯的名字耳朵就竖了起来,感觉到了十足的危机。
“仁泽是想干什麽?她手底下的勇锐之士已经够多了。倒是我们五队,去年守县寺伤了元气,到现在还没恢複过来呢。”
冯恒笑着调侃他:“是是是,没恢複过来。也不知上次是谁在兄长面前说现在的五队再守一次县寺也没问题的。”
“阿恒你……”
冯旗也“好心好意”地提醒道:“阿虎你以后还是少在仁泽面前提什麽雪夜守县寺,尤其是那出勇挫敌的戏,当心仁泽找你比斗。
“这回就她因为女儿身没能跟着咱们一起入县,心里正憋着气呢,不好惹她。”
顺便在他们面前也少提,一天天的没完了。也就是他们脾气好,不然早联手打他一顿了。
高贲把头一昂,小公鸡似的:“切,打就打呗,我会怕她?”
秦游一直在听他们之间闹,此时终于站出来说了句话:“若是以刀剑单打独斗,仁泽因为是女子,会稍弱于你。但若论弓弩,仁泽与益谦不相上下,伯虎你稍逊一筹。
“倘若是整队比试,三队自成立起就不是为了正面搏杀,伯虎你很容易吃大亏。”
这里所有人都是秦游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秦游一发话,高贲立刻就不吱声了,只是从表情看还有些郁郁不乐,似乎对自己剑术弱于薛臯而耿耿于怀。
不过秦游也很懂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哄娃道理,勉励高贲道:“行了,男儿丈夫,这番样子算什麽。我令你们日夜操练,能胜过友军固然是好事,但最重要的是能拧成一股绳去攻击敌人。
“我也给你们透个底,这回安顿好流民,沙汰县兵之后,我就要出兵攻打五华山的山匪了,那才是你们奋勇搏杀,建功立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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