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哥,封地在齐鲁之地,沾染上了爱吃海鲜的毛病,又管不住嘴。
饶是曹姑姑在的时候也只能勉强压住他那痛风的毛病,自打曹姑姑离世之后,就更无人能治,反倒走在了二哥前头。
严格意义上来说,如今秦家门里,就她和二哥了。
家国天下,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残忍,但必须快刀斩乱麻。
更何况阿祉是她亲自接回来的,意味太过明显。若不能成功登基,将来新皇必不能容。
秦家男儿都随阿父无二色的后果就是子嗣稀少,常常让大臣有绝嗣之忧。
二哥也就两子两女,阿祐已经走了,总不能再没一个。
“少说这些屁话,朕已经听烦了。阿父将偌大的基业交给我,我总不能败了去!”秦瑚重重地锤了一下桌案,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
秦念终于下定了决心:“二哥,国赖长君,不可再出伊霍之事。”
秦瑚语气幽幽:“你就不怕阿曜长大后怪你?”
秦念笑:“难不成此间言语,会传于六耳?况且等到阿曜长大,我怕也是到地下了。再说我全然为国,有何惧之?”
秦瑚话音里终于多了笑,真正的笑,没有半分强撑的意味。
“薛姑姑和南姑姑真的将阿念你教得很好。所以快给你哥我出出主意吧,阿曜那个孩子该如何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