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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回雪因他的细致温柔而感动,看向盛令辞眼神愈发感激。

“这里疼吗?”盛令辞两只并做一指,隔着裙摆点在脚踝周围几处。

声音清润温和,如夏日里竹林间刮过的一缕微风,清新舒畅,心旷神怡。

洛回雪有瞬间忘记了疼。

“有点。”

“这里呢?”

“不疼。”

……

来回几次,盛令辞大抵心里有了数。

他从怀里掏出一方蓝色锦帕盖在脚踝上方,一手隔着帕子握住细软的脚踝上方,另一只手轻扶脚掌。

像是避嫌似的,又像是消除她的顾虑,盛令辞的双掌没有碰到洛回雪任何一处裸露的肌肤。

然他掌心的温度早已透过薄薄的屏障,直击血肉,游走全身。

洛回雪紧张地浑身绷直,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盛令辞修长有力的手,已经做好再一次痛不欲生的準备。

“你喜欢纸鸢吗?”盛令辞忽地问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什麽?”

洛回雪思绪凝滞了瞬间,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思索间只听盛令辞已经放手。

“好了。”

大抵是她才经历过难以忍受的疼,盛令辞这点痛竟让她没什麽特别的感觉,只有微微的酸胀感。

与洛以鸣粗糙的手法相比,盛令辞堪称华佗再世。

洛回雪回过神,明白刚才是盛令辞故意让她放松分心才随意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