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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令辞退了一步,颔首致谢,却谢绝她的好意。

“一架屏风未免过度劳心费神,盛某受之有愧。”他斟酌道:“家母茹素侍佛多年,若小姐有暇,我想替家母求一幅观音像,届时定然以贵礼回报。”

实际上,盛令辞最想要的根本不是什麽观音像,他想要洛回雪替他绣一个香囊,里面装上她求的平安符。

大庭广衆之下,他不能开口,更不敢开口。

在大陵,女子亲手所绣之香囊,除了给亲人长辈,便只有心上人。

盛令辞手里现在有两个她绣的香囊,却没有一个是专程给他的。

洛回雪欣然应允,她正想找机会补偿盛令辞。

一场闹剧风波在两人的寥寥数语中一笔带过,落下帷幕。

散宴后,洛以鸣才姗姗来迟,从别人嘴里听见发生的事情后恼怒不已,又懊悔自己找人太入迷没有在阿姐身边保护他。

临走时,他对来送行的顾流风一顿冷嘲热讽,气得顾流风拂袖而去。

洛回雪坐在马车里始终未曾路面。

“还看,人走远了。”管不平的手肘捅向盛令辞的胸口,吃痛喊了声:“没事练这麽结实干什麽?”

盛令辞目光幽深,完全不理睬他。

“这是什麽味道?”管不平突然用力吸了下鼻子,拧眉四处猛嗅,最终找到源头。

他凑近盛令辞的颈窝,狠狠一吸:“你何时改用这种熏香了,怪好闻的。”

盛令辞心跳一僵,猛然转头,嗓音森冷沉缓。

“你说什麽?”

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