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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平愕然“啊”了声,大抵是没想到他会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当然是因为你过度滥用。”管不平想了想,比喻道:“就像一个不会喝酒的人想要练酒量。他刚开始喝一杯就倒,如果每天增加一杯,慢慢地变成两杯,到最后千杯不醉也不无可能。”

盛令辞若有所思:“所以,要想达到之前治疗的效果,需要加大药剂?”

“这是一种方法。”管不平振振有词:“或者更换更猛的药。”

盛令辞眼眸半眯。

更猛的药。

如果简单的牵手与拥抱已经不足以触发预知梦境的条件,那麽更亲密的是……

心仪

“阿雪, 来了啊。”

管不平自来熟地和洛回雪打招呼,他正在一楼拿把剪子给花花草草拾掇老叶,残叶, 架子上一排月季开得正豔, 红的粉的,紫的白的,尽态极妍。

“他已经在楼上等你。”管不平一刀剪下开过的花。

这个他,自然是盛令辞。

洛回雪脸一热,脸颊和他手里的粉月季一样红, 她颔首微笑,余低头往楼上走。

管不平斜靠在柜台上啧了声, 看她消失在楼梯口后转头吩咐伙计把準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扣、扣、扣。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埋头看书的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同时出声。

“请进。”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