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自己人的时候, 乔依依表情稍微放松了些, 她感叹道：“他们倒是挺识时务。”

季崇轻笑了一下，对那些人的态度毫不意外, “不过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的小手段罢了, 他们忌惮我手上掌握的信息, 又想跟着我赚钱, 可不得识时务吗？”

当初他用黑客技术攻击了一下云海集团的防火墙，攻破之后当然不可能什麽都不带走，刚好，揪住了某些人的一点小辫子。

如今机械狗热度一时无两，其中的利润更是不必说，这些人恐怕早就动心了。今天他们的态度, 便是权衡之后的结果。

乔依依侧过头看了季崇一会儿, 欲言又止。

季崇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 难得有些好奇道：“你想说什麽？可以直言。”

“那个, 老板，你……之前用来收购股票的那些钱是哪里来的？”

倒也不是乔依依要打听别人的隐私, 只是她对季崇手下所有産业的财务都清楚得很, 他母亲留下来的公司被季海那废物作得从前年便开始亏损，直到去年才恢複了盈利。

按道理来说, 他不应该有那麽多钱来收购股票才对。

这些钱，实在来路不明。

“这个啊，去年往股市里扔了些钱，得了点收益，正好拿出来收购云海的股份。”季崇无所谓道。

“一点收益，是多收益？”

季崇：“也就翻了个几千倍吧！”

乔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