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动的雪地处有明显的血迹,时晏将手化作利刃,插进了冰冷的雪堆里。

很快雪堆里就出现了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哭丧着脸说道:“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时晏冷冰冰的问道:“你还在我们周围行动,有什麽意图?”

“没有,没有,我什麽意图也没有?”赖良骏赶忙否认,实际上他一直在伺机而动,可是眼前这个男人还有那个女人非常敏锐,他站在时晏的面前,只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力,甚至不擡起头。

黑暗中,他只隐约看到他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他脸上是什麽样的表情。

时晏寒声问道:“你之前用哪只手碰她了?”

“啊?”赖良骏有些迷茫,他说的话是什麽意思,他没有反应过来。

时晏看他一脸迷惑的表情,决定不再废话,只是利索的将他两只手折断了,“不知道的话,就两只手一起废了。”

赖良骏在雪地里一边滚着,一边哀嚎着,他真的不清楚时晏是什麽意思,“我只是想拿回我的雪地车……回到避难所去,我,我没有任何想要伤害你们的意图,你也知道我打不过你们的。”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你做错了一些什麽?”时晏冷漠的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起伏。

只是伸出手化成的利刃直接割破了对方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

处理完这些之后,时晏将手洗了洗,戴上了手套,慢条斯理的来到了房车前,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快要清晨了,要给秦暮雪準备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