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能死。
沈星河恢複清明的时候,她见自己还在撑在淩云身上,后退拉开距离。
青年目光温柔如水,“过几日跟我出门。”
沈星河不明所以:“啊?”
青年言简意赅的解释:“不是想做任务吗?”
沈星河捧场式星星眼,“谢谢大人!”
沈星河最近突然头痛,会浮现莫名的画面,她想找祝无忧瞧瞧下,自己是否中了梦魇。尽快只好,避免出去,给淩云拖后腿。
在藏书阁里没找到她,从掌门口中得知她在练武场练习射箭,沈星河有些惊诧,随即想通了。
学医的,也要有些自保能力。
来到场地,沈星河便瞧着在上课弟子外,一单独的人影。
换下平时繁杂华丽的衣裙,一身劲装,漂亮的长发束成高马尾,与平时大相径庭,透着干净利落和英姿飒爽。
祝无忧绷紧肌肉,用尽力气做着标準姿势,举着弓,可弦只拉开小半,歪歪斜斜的搭上箭,射出的羽箭像是打蔫了般,不足十步便落下了。
她也不恼,连射几十箭,直到手臂发颤,才放下弓。
沈星河见她结束,给她忙不叠递过帕子和水。
“有事?直说。”祝无忧也不抗拒,很自然接过帕子,目光清浅擡眸望她。
“嘿,最近犯了头疾,想求你瞧瞧。”沈星河觉得她真是聪明人,一看就知道她的来意。
“哦。”祝无忧挑眉,瞥了她一眼,“你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