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撑着道:“总之,所有事都是你的猜测,我虽答应暂时留在京城,却没答应一定会嫁给你,若你查不出什麽,我还是要回济江的。”
容惟笑笑,眉目间俱是满足,从善如流地道:“好。”
他的顺从令她颇有一拳打在棉花上之感,她假意望了眼天色,不自在地道:“很晚了,宫宴要散了,你再不走,到时被人看到,可就说不清楚了。”
“好。”他话锋一转,“不过,我想先收些利息。”
说着就要覆身过来。
贺之盈心头浮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忙拒绝道:“什麽利息,你不準——唔!”
未说完的推拒之词被他以唇舌堵在唇间。
许是他今夜实在激动,吻也变得如狂风骤雨一般。
过了片刻,他方才不舍地放开气喘吁吁的少女。
贺之盈忙以手背挡住唇,那处本就因先前中药时的亲热红肿起来,方才又被他咬了几下,现下更是泛着几丝酥麻。
她面上因方才的呼吸不畅扬起了绯色,一对杏眼水光潋滟,正恨恨瞪着他,恼道:“容惟,你!”
他不忍胸腔微震,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笑道:“好了,我走了。”
说着在她再次说出斥责之言前,先行一步离开了她的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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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惟在别宫的住处内,被派去保护贺之盈的暗卫首领正在正厅候命。
见容惟回来,他怔了怔。
怎麽感觉太子殿下今日心情不错?不仅是不错,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春风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