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在衣袖里掏了掏,拿出一瓶昨天在云大夫那里拿到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挖出一块,然后细致入微的涂在他的手腕上。
玉澜清一路上心情便不太好,楚月栖思虑着道:“娘她真的很疼你,只是千凝怎麽着也养了十几年,难免有些舍不得,所以……你不高兴很正常,只是千万不要因为这些事影响自己的心情,我不想看你不高兴。”
玉澜清何尝不知道,慕千凝和他根本没有可比性,但玉夫人今日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他不喜。
只是他沉默惯了,平常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倒是难为楚月栖看得出他不高兴。
日头西移,不多时就过了午时,羲和园那边派人过来,说是已经将慕千凝和赵南山送去了县衙。
玉澜清不太想见那里的人,擡起手微微一动手指,下人立刻走了。玉澜清低垂着眼看不清表情,但周身的气质更显冷厉,想必,他一时无法释怀。
也是,放谁身上都不会开心。
楚月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胳膊:“还不开心?”
玉澜清没有回答,反而道:“今日之事,让你见笑了。”
楚月栖扬眉:“你不是常说,夫妻之间,不用讲那麽多虚礼,你又何必说这些!”
“要不,喝一杯?一醉解千愁嘛。”
玉澜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会饮酒?”
楚月栖挑眉反问:“你不会?”
“来!”不等玉澜清回答,楚月栖拉着人到了院中的花丛前,望舒取了青梅酿,幽幽的酒香不断往鼻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