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澜安镇定自若的回答:“他,兄长,兄长曾经画过,因为他生的好看,所以曾画给我看过。”
楚月栖道:“好说,正好弟弟存疑,那就请夫君再画一幅画,让赵学子看看,可是他说的那人?”
玉澜清不自觉坐直的身子,后背也出了一点冷汗,他淡淡的道:“时间久了……”
楚月栖打断他的话:“我相信夫君,娘曾经说过夫君有过目不忘之能,想来记起几个月前的人信手拈来,夫君万万不要自谦,来人,快快準备笔墨!”
玉澜清没说话,淡淡的看了一眼玉澜安,玉澜安微微别过头,他哪知道会这样!
别说是从来没有见过人的大哥,就算是他这个曾经见过的人,也画不出他的样貌来。他当时就顾着防备着人想伤害嫂嫂了,哪有閑心记他的样貌,只是模糊的记得生的很好看。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兄长曾经画过他的样貌。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玉澜清见玉澜安目光闪躲,这才收回视线淡淡的道:“好啦,莫开玩笑了,那日遇见的那人,哪儿能称得上惊为天人,想必也不可能是,便不浪费笔墨了,只是那人确实得防备一些,玉澜安,你何时曾招惹过人旁人?”
玉澜安被他连名带姓的一叫,顿时身上的皮一紧,有些无奈:“兄长,我何时曾招惹过旁人?他说不得是为了什麽是怀恨在心呢。”
玉澜清道:“自己惹的祸自己承担,莫要在旁人身上找原因,你嫂嫂久不出门,哪里会招惹什麽人,你还是好生想想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冤家宜解不宜结。”
“是。”
楚月栖见他们两个把话茬岔开了,也不追着不放,反倒站在玉澜安那边说了句话:“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恩怨都有源头,说不得他就是看他不顺眼,又或许是不慎哪里招惹到了他,有些人,有些事,就算费尽全力,最终也不过镜花水月,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必勉强自己,尽力就好。”
玉澜安满眼感激:“嫂嫂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