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反问道:“你想让她怎麽样?”

楚月栖吞了一口口水,看着几乎在反派道路上狂奔的云景,忍不住道:“哥哥,你别总是这样说话,我害怕。”

云景顿了一下,眼中缓缓地填满融融暖意,含笑道:“妹妹这是那里话,哥哥是个好人!你怕什麽?”

楚月栖没接话茬,只是道:“我觉得,花从雪要活着。”

楚月栖没说罪不至死,没说要放她一条生路,只是说,花从雪要活着。

云景立刻领会到楚月栖话中的意思,眉头微微一动,安抚道:“妹妹放心,花从雪会活。”

至于其他,他就不保证了。在他这个位置,捏死花从雪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善恶终有报,他又怎能放伤害妹妹的人逍遥法外?

楚月栖没再过问此事,她相信云景。

时间一晃,会试一转而逝。今日贡院的大门终于开了。

楚月栖坐在马车里向外张望,可是人潮拥挤,只见人头不见君。

别说是玉澜清,就连玉澜安也没影。

等人群散了大半,才有一白衣少年背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郎走出来。

他低垂着头,专心的看着脚下的路,哥哥晕倒在他的肩膀上。

出贡院晕倒的人不少,甚至考试途中都擡出去不少人,玉澜清能坚持到现在,已是不易。

直到前面的人少了,玉澜安才擡起头,想找一找自家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