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远和秦棉棉对视一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宋鹤清越想越不对劲,他们两个的院子距离很远不说,他的酒品一直很好,怎麽可能酒后乱性,他喝的是酒又不是春/药!就算在退一万步讲,他真的喝醉了,想做些什麽,可他很讨厌花从雪,怎麽可能就……就……
宋鹤清日渐沉默。
自从发生了这事,花从雪倒是不避讳了,日日在宋鹤清面前晃悠,花起钱更是丝毫不手软,不仅给自己买了很多好东西,也给秦棉棉买了许多,两人早已成为银楼的常客。
金银首饰堆满了妆匣,宋夫人每每笑脸相迎,宋意远更直接,掏出大把的银子散出去,一时间,整个宋家都知道,他们对这个儿媳满意的不得了。
毕竟,一般人家也不会给丈母娘买那麽多东西啊,出嫁的是她,又不是丈母娘!
宋鹤清也调出不少银子,用在官场打点,和那些苦心孤诣要留下金陵的人不一样,宋鹤清想外放,越远越好。
操作程度比留在金陵简单多了。于是,大婚前三天,圣旨就来了。
宋家炸开了锅。
“怎麽要去昌平!儿啊,那麽远的地方,你以后可怎麽办!”
“没用的东西,若是你考的好一些,就可以留在金陵了!现在这可怎麽办!昌平不如金陵,从雪和你一起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我不要去那麽远的地方,我可以留在家里陪伴爹娘!”
宋鹤清自然求之不得,他宁愿身旁无人,也不愿意和花从雪一起。
“好!那就有劳你留下侍奉双亲。”
花从雪这才高兴了。
宋夫人有些担忧:“儿啊,你们刚刚才成亲就要分开,是不是有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