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芸眸色暗了暗,再次吻上他,低吟道:“可你身上全是伤。”
洛晟笑道:“我承受能力挺不错的,阿元不用顾虑。”不像你其他那些弱不禁风的男人。
“是麽?”长芸挑眉,手指一勾,便褪去他的玄色外衫,轻轻扔到地上。
“阿元试试便知道了。”洛晟在长芸的脖颈间蛊惑地说。温热的吐息隔着薄薄的衣领,传到了长芸的颈侧。
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床边的银白纱帐一散而下,风起绡动,如云山幻海。衣料摩擦之声细碎响起。
砰的一声闷响,床榻更猛烈地摇晃起来,纱帘后有人在青玉香枕上,仰起下颌,汗珠自侧脸一路滑落。
殿内炭盆里火光隐隐,温暖如春。
正如那幔纱帐后的两人,体温骤升,热情似火,缠绵交融,不分彼此。
情深自悠柔,暗隐生烛火,四周弥散着迤逦的香气,时如高山旷野般恣意清朗,时如深崖空谷般悱恻倾绝。
…
…
暮色夕阳的余晖像是泼墨颜料,洒向远方,将天际线染成了一片深邃的橙红。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虽然长芸这副身子才二十出头,但前世今生加在一块,心理年龄倒也四十多了,没想到料是她也没逃过这句真言。
长芸为洛晟盖好被子,就下了床,赤足踩上冰凉的玉石地面。
她从衣柜里随手拿了件墨绿长袍穿上,还未系好腰带,便忍不住扶住发酸的腰躯。
没想到这一闹便是一天一夜,亏洛晟受了伤还要被她这般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