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长芸侧眸瞧他。
“你的伤。”洛晟抿抿唇。
阿元为了生孩子,肚子前留下了一道伤。
长芸先是一怔,旋即唇畔绽出一抹笑,转身面向洛晟,道:“原来是这个,我还以为什麽要紧事。”
她的双臂搭在洛晟宽阔的肩膀上,缓缓收拢,歪头笑道:“那伤好得差不多了,不会疼的。再说,我从四岁开始学武,腰伤、腿伤、手伤,什麽没经历过?既早已习惯,又怎会……”
长芸还未说完,洛晟就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她,温软的两唇相贴,轻浅的呼吸纠缠。
她轻轻蹙眉,惩罚性的咬下他的唇,洛晟才收回动作。
他望向长芸的漆眼眸底闪过痛色,喃语:“阿元,不要再做伤害你自己的事了,我会疯的。”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受过的伤,他却感到那样的无力。仿佛在这一刻将她所有的伤都捱过了一遍,心口血淋淋的发痛。
他伸出双手,温厚的掌心覆上长芸的腰侧,似乎一辈子无法放手,道:“阿元,答应我,尽力避开那些原本可以避开的伤害,好吗?”
长芸望进洛晟那一双满眼是她的深眸,她的双唇紧闭,似是开不了口,神色暗了又暗。
这时候,军帐的门帘被掀起,萧月一边走进来,一边道:“殿下。我有要事相报……额,洛王也在啊。”
萧月顿时犹豫自己要不要出去。
长芸便先离开了洛晟,走向萧月,侧首道:“我们出去说。”
萧月忍不住远远看了一眼洛王,洛王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暗处,身影萧索。他似在紧紧看着殿下,显得无助。萧月不禁心想:真的没事吗。
可能是身后的目光太过赤忱而炙热,也可能是长芸看见萧月的时候得到了几分坚定。
她脚步一顿,终是回头看洛晟,回複他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