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礼聘坐堂郎中。可包吃住。底薪一月五千钱,月末年底根据表现还有奖金。
这条件可算是相当优厚了,当年霁安堂还在的时候,刨掉房租人工等各项成本,生意好时也不过能赚两三千钱,有的月份还会亏本。
开药铺不是个赚钱的营生,遇到鳏寡孤独穷困之人,多半还要倒贴药钱。
这麽高的月俸,便是聘请五陵知名的郎中都尽够了。
文溥自己都相当动心。不用管药铺的具体经营,不用操心各种税费支出,只管看病开方就有钱赚,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可惜他身上背着那麽一个污点,但凡稍微打听就能知道,不可能有人会请他坐堂。
周围的人也都被这五千钱的高薪吸引了过来,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前两天永安堂的陈老郎中辞馆之后,也重金请了位新的坐堂大夫,听说是月俸三千。这家药铺不知是什麽来头,连匾都未挂,就能下这般重金礼聘名医”
“简直好笑。永安堂招了哪位新郎中我确实不知晓,但人家拿多少月俸,你又怎麽会知晓?人家永安堂是咱长陵有口皆碑的老药堂了,聘金还能比新开的这家低不成?”
“我倒是觉得,这不过是个引人注目的噱头罢了。”
“怎麽说?”
“你们想啊,这家店铺尚未开张,地角又比前街的回春堂、永安堂都要差上不少,此刻挂出高薪求聘的牌子,无非就是效仿那千金买马骨一事,给自己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