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麻沸散中含有某些禁忌成份,并不能在短期内反複使用,洛千淮本想着也就是在痛感最强的时候用上几日,以后就全部改成针灸镇痛。
要不然,将这针炙止痛的手法传给薛温?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洛千淮打消了。
对于从来没学过针灸的人,无论是认穴还是手法都得练上好久,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上得了手的。
所以是在宫里再滞留些时日的好。她正想跟墨公子说明自己的决定,就见他不知何时已经阖上了双眼,沉沉地睡去了。
洛千淮看着他已经舒展开的眉宇,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引枕取出来,扶着他躺了下去。
傍晚的时候,焦木带人送来了飱食。给洛千淮跟薛温準备的很丰盛,墨公子的则是按洛千淮的要求,小火慢熬出来的红枣猪肝粳米粥。
墨公子只用了几口,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直到了次日辰时方才醒了过来。
改良麻沸散的药效过了,针灸也是。
屋中没有旁人,其他小宦宫人都被焦木赶到了外面,宫室之中只有薛温跟洛千淮。
薛温再次递上了一碗温好的汤药,但墨公子却没有喝。
“你怎麽还在?”墨公子望着洛千淮,眸中满是焦虑之色:“焦作呢,昨晚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