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闭阖双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眼地看着这个黄脸冷面的女子,将手大模大样地伸进了他的怀中,掏出了一块金灿灿的椭圆形牌子。
暮春的太阳晒在身上温热舒适,古仪龙的心底却渗出了丝丝寒意。
有多少年,他没有过现在这种感觉了呢?他想不起来,但对方那高深莫测的身手,準确无误取走那块铭牌的行为,看似天马行空,却又有迹可寻,都在昭示着今日的行动的失败。
他无奈地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
洛千淮高高扬起右臂,向台下衆人展示着手中的黄金铸就,中间以墨玉嵌了一头苍鹰的铭牌。
修炼内功者,眼神就没有差的,衆人在最初的惊叹之后,再次鼓噪起来:
“我见过这牌子,那不是匈奴王帐金卫的身份铭牌吗?”
“以前杀鞑子的时候我也得到过类似的,只是材质不一样,都是铜的,内中刻的是狗!”
“听说是根据身份不同,牌子也有差异,再往上还有铁铸刻狼的,这种纯金的却是连听说都没听说!”
“那是你们孤陋寡闻!这金色的牌子只有一块,就在统领汗帐金卫的左贤王手里!”
“那位左贤王向来戴着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行蹤也是飘忽不定,比之新即位的乌禅幕单于,还要更神秘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