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许正瑛果然在考场上拔得头筹。
琼林宴前,国师喝的醉眼朦胧,又是遗憾又是感慨:“罢了罢了,正瑛已经是状元郎了,我那美男图……”她擡手捏了捏徐正瑛的脸,浅浅一笑。
也不知是昏了脑子还是怎的,就是那晚,许正瑛解了衣带。
往后两年间,这份关系便一直维系了下去。
许正瑛也从开始的解衣带都嫌羞耻,到现在能面不改色地在各个地方供大人赏玩。
只有在独处时,偶尔想起这些,他才感到羞愧。
枉他熟读圣贤书数十载,竟是全然不知礼义廉耻,真真是把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只有一样叫许正瑛又是茫然又是失落——
大人都叫他侍奉这麽多回了,怎从未往下发展过呢?
实际上,两人的每次相约,都再单纯不过,画一做完,就该散去了。
依着徐正瑛的性子,他是万万不会主动,国师不提,自是永远止步于此。
许正瑛有时甚至觉得,他于国师,比起知己或情郎,反更像个偶尔取乐的小玩意儿。
……
想到这里,许正瑛眸光一暗,声音更哑了:“……或者,臣将那些画挂在卧房,保管早晚都能看到,只要能叫大人满意就好。”
听着徐正瑛沙哑的声音,叶洛浑身发烫。
对着赤身的男人作画……
就算这不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只是听着,都不觉羞红了脸。
她忙不叠拒绝:“不、不用了!”
迎着许正瑛有些奇怪的目光,叶洛掩饰道:“我的意思是说,挂在卧房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