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这里,皇帝都是一阵火起。
德忠仿佛没发现皇帝的情绪变化似的,缓声说道:“想来都是因为陛下太过仁慈,叫国师忘了谁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老奴愚见,也该叫国师吃些教训,才好知道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
听到这里,皇帝不再应声,唯那双闪动的眸子,预示着他的心动。
同一时间,太子府。
赵耀才回来,就听管家匆匆来报:“殿下,人抓来了。”
赵耀面上一沉,连朝服都等不急换,问清那人的位置,转身就找了过去。
他一路直奔暗室,沿途有人想彙报什麽,也被他反手打断:“明天再说!”
见他急切,手下只好先行退下。
赵耀才进暗室,就有看守的侍卫引他去最里面,随着牢门打开,里面的人也露出面来。
被绑在暗室里的,可不正是迟埔安。
绑人的下人下手有些粗暴,迟埔安被捆绑起来的位置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且在他挣扎的时候,还被打了两拳,位置刚好在嘴边,如今已淤青一片。
“咳咳咳……”看清来人面容后,迟埔安反不觉得奇怪了。
赵耀无心与他多言,开口便直入主题:“孤问你,这半年间你在国师府,可有见老师和什麽人见面?可有其他人常出入老师府上?”
“哈——”迟埔安癡癡笑了几声,卡着赵耀生怒的线,“我还以为,殿下是不在意呢。”
“你什麽意思!”赵耀果然上鈎,猛地上前两步,揪住迟埔安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