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耀要是真的只是简单和叶洛说话,当然不怕先一步截人,可只要叶洛进了太子府,无意外是出不来了,再去哪找个国师进宫。
而赵耀能叫黑甲卫围国师府一次,却不能围第二次。
第一次能说是事出有因,难道还能次次事出有因?
百姓对国师府的信任削弱不假,但要是皇室做得太过,难保百姓不会反戈,届时他们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态势,可就全白费了。
一切如叶洛河鸢所查到的,无论是上次的毒,还是这次的流言,皆是出自皇室之手。
上回下毒一事,原是赵耀起了头,他倒没想真害国师,无非是想把人迷晕了,在他的太子府囚|禁上一段时日,等把人驯服了,再放回来。
却不想他安排的人被皇帝的人替换了,一点迷药也成了剧毒。
至于这次的流言,则是出自赵耀之手。
那日他在国师府前被国师断了师生关系,他在民间威望很是受到损伤,他与门生商量许久,也唯有叫国师失德,才有可能扭转他在百姓间的声望。
再说了,等国师被万人背弃,他再把人锁进府里,岂不是更人不知鬼不觉?
望着许正瑛波澜无惊的面孔,赵耀双拳张开又攥紧。
太子太子。
只要皇帝一日在位,他就永远低人一头。
碍于皇帝旨意,赵耀只得退步。
他恨恨地瞪了许正瑛一眼,複重新看向叶洛:“既然父皇召国师入宫,孤自不好阻拦,且待转日,孤再来拜会。”
说完,他率先转身,很快上了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