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无法逾越的森严牢笼又像是银血王朝的坚不可摧的拥护者。
“认罪!”
顺着嘴角滑落的鲜血滴答在自己冰冷胸膛上。
普利斯特利那双淬了毒一样的银色眸子,疼的瞳孔近乎有片刻混乱与震颤。
鞭形最后一下已经结束。
束缚在他手腕上深深勒住血痕的枷锁,甚至是连同身后森冷恐怖的合金机械人,围上来扶住他下坠身体的臂膀。
看起来都不像是‘搀扶’更像是一种权利的威胁与禁锢。
鲜血沾满整个脊背,外漏的伤口深可见骨,甚至是呼吸间都痛的令人战栗不止。
“托马斯大人您逾越了!”
“在特殊时期王城的绝对防御的有利于抵御任何危机当然我并不是指,您运送的物资和食物有问题”
夹在食物与货物中的危险品以及夹在运输人员中的居心叵测者,甚至是在银血王城的水源管道中可能渗人的病毒
任何反常的条令背后曾经有过鲜血的惨痛。
“尊贵的普利斯特利大人,您也是王城‘忠诚’的支持者之一我理解您想为複苏的王城贡献的心”
“但是法律无法逾越。”
“您应该感觉王虫的仁慈否则你已经人头落地了”
从背后包裹住伤口的干净白袍,瞬间湿濡的血色在背后晕开。
战栗的呼吸声以及压抑在喉咙里痛楚,令人普利斯特利那双银色眸子盯着面前人视线都有些恍惚。
“感谢王的‘仁慈’”
脸色白的跟纸一样的普利斯特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