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今天穿了旧日古董长裙,少女身材线条纤细的像是初生的花朵一样,仅仅只是站在门口的时候就仿佛一道纯粹的风景。
跟周围黑暗萧条的废墟景色格格不入。
坐在窗口沙发上翠发男人目光从旁边的撇过来的时候,普利斯特利显然没想到面前的少女竟然没有带面纱。
骤然跟王虫稚嫩娇俏的面容相对的时候,那天在地下通道里阴暗中朦胧模糊的轮廓,都一一描绘清楚。
像是刚刚长在枝头的玫瑰一样,还未绽放却已经长满荆棘。
站在门遥遥望着他的时候,那双金色的眸子里,仿佛只会映照出一个人的身影一样。
晃得坐在沙发上普利斯特利眸色明显深了点。
略显空蕩的房间打理的异常干净,甚至家具都奢华,只是夷为废墟的城堡,不只是房屋脊梁显得破旧,连同那些旧家具也泛出一种破败的色调显得有些神秘。
坐在其中裹着白袍的翠发男人身量颀长,色彩豔丽的长发披在侧颈,显得那张苍白俊美的面容像是蒙着阴影一样。
“身体好点了吗?”
平心而论普利斯特利长得很好看。
他有种旧日贵族的从容感,气质出衆面容又俊美。
所以即使只是坐在那里裹着一身白袍子的时候,也显得整个人有种说不出夺目感,像是会吸人视线一样。
从进门开始那双银色系的眸子就落在她身上,直勾勾的看着踏入房间的稚嫩王虫,浑身戾气的翠发男人眸子里的寒意仿佛初雪消融一样。
说不出哪里不同。
但是表情微妙的变化,却让站在旁边伊桑下意识扶稳了自己歪斜的眼睛,本能的将自身存在感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