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将普利斯特利提到身侧只是暂时的。
后续她会想办法把十二公爵的位置直接填满,毕竟王夫候选人可以随便换,眼前的安东尼和不在眼前的帕里斯只要有用都可以入选。
白殊将自己的候选备选名额当做权利的棋子。
她将普利斯特利提起来的时候,同时也就準备了遏制的力量。
怎麽可能会选择一条直勾勾道走到断头台的路。
永恒的烛火燃烧在银血王庭里发出幽暗的光芒。
像是化不开的阴霾一样。
这里浸满了鲜血,同样也埋填了无数冤魂的尸骨。
红发暴徒摇摇欲坠终于从绝望灰烬的世界里爬出来,找到了刚刚初生的稚嫩王虫。
帕里斯永远记得那个纤细的身影破壳的瞬间,银色长发披散在白皙柔嫩的身躯上,微微湿漉漉的水渍糊在脸上的时候显得睫毛都是剔透的。
轻轻颤动的时候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一样。
“将无耻的叛徒调用为公爵候选人真的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面容妖娆的红发青年倚靠在大理石柱子上。
帕里斯那双垂落的紫色眸子,正好看着的是刚刚受封的普利斯特利消失的位置,叼着劣质烟草的嘴唇狠狠吸了一口。
从鼻腔里吐出来的烟雾遮住所有人的视线。
他在这里等人。
具体等谁帕里斯也不知道。
只是隐约感觉自己在这里应该会有收获。
无论是下午休息閑逛的王,还是那个幸运路过‘同伴’他大概都可以见到一面。
尤里西斯的被从水牢里放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