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脸颊上烫伤扭曲的中年人绑架了被打晕的棕发女人,詹妮那天被人一枪托砸在后脑上的时候,鲜血胡满了她整个后脑勺。

脑仁都感觉要砸烂了。

不知道自己缝了几针。

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伤口处理过没有,机械人将她压倒座位上的时候,詹妮的身子顺着桌面前旋转的电脑椅转了半圈。

而詹妮的“钝钝——”生疼的脑袋也跟着转了半圈。

“把这个东西破解开,不然你会吃苦头的,伊森那家伙干的出来。”

“哦!忘了应该叫他领导者,或者主席。”

斯考特站在棕发女士身后的时候,面容儒雅的男人似乎在心疼她后脑上凝结成块的血迹,但是鳄鱼的眼泪虚僞。

詹妮永远记得自己开门的那天站在机械人和伊森身后就是他。

“你们到底要做什麽”

“你们把我妹妹杰奎琳弄到哪里去了”

被连续删了几巴掌,打的脑仁嗡嗡作响的金发少女,杰奎琳被关在一个狭小房间的时候。

趴在洞口往外窥探的金发少女,隔着老远的距离看到了棕发女士詹妮被带走画面,头发乱糟糟衣服还是几天前那一身血迹都凝固了。

杰奎琳并没有收到什麽实质伤害。

除了那天被打松的半边的牙齿,除了满嘴血腥味,就只一室孤寂。

她就像是个关在狭窄笼子里等着宣判死刑的鸟雀,除了送饭机械人和巡逻士兵会出现在门口,除此以外她谁都看不到。

“她交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