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梅布尔薅住后衣领的安东尼,虽然没有看过梅布尔面纱下的脸,但是银血王庭的机械侍女都有种说不出诡异协调感。

像是没有生命的活人一样。

冷冰冰的金属色,站在那里的时候就跟成排的雕塑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你怎麽在这里?”

被薅住外袍领子的安东尼,被衣领勒住咽喉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的时候,一直在虚与委蛇试图找到逃脱的办法。

却被身后的人无情打断。

“我为什麽在这里?我想,我们一起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应该差不多。”

梅布尔长得很漂亮有种说不出诡异冰冷感,尤其是那张没有五官的机械面庞贴在人耳边似情人般呢喃时候。

冰冷唇瓣贴近耳边,引得面前的棕发男人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毕竟你们不也是为了尊贵的女王大人而来的吗?”

淤泥沾满结成块的传讯器终于在爆炸的边沿获得了能源核心的力量。

安德莉亚将那个黑盒子般的东西从胸口上拿下来的时候,那些盘踞守卫在王虫身边的低阶虫族战斗时被斩断伤口慢慢愈合,从山林里收罗来沾满细雨的枯枝败叶有序的堆砌在墙角。

而被安德莉亚抱进壁炉里的干柴。

一小捧。

白殊猜测大概是从各个虫巢里面收落来的枯枝败叶,真不知道那些浑身湿漉漉的低阶虫族,是怎麽保护的一滴雨水都没有落下的干爽。

当黑漆漆了很久的壁炉重新亮起篝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