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夺取其他虫族子民无条件的臣服与拥护,像是寄生在心髒血管上的诅咒,轻易掠夺他人的生命以及一切资源。

白殊从来没有正视过这份能力。

但是高贵蜂巢女王经过地底岩浆的焚烧淬炼之后,白殊第一次对自己能力有了个清晰的认知。

诞生在虫巢的中的怪物,不是吃人,就是被吃。

王虫从诞生之后就注定,要麽拿起权柄成为王,要麽踏入囚笼成为傀儡。

白殊不介意强制掠夺他人权柄,同样高贵的银发女王也不在乎蜂巢里的贵族是怎麽看她,无论是臣服,还是不臣服,在王虫致命的权柄之下都得跪下去。

这口割的喉咙满是鲜血的玻璃渣子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咽。

所以高贵蜂银发女王那双金色的瞳仁被阴霾散去后的阳光照亮的时候,白殊默默拍了拍身旁的身旁肢体上明显带着岩浆灼烧痕迹的低阶虫族。

那些肢体上带着明显岩浆灼烧痕迹低阶虫族,跟女王王座下徘徊的子民接触的时候,短暂的接触了下信息素,然后就像是融入新鲜血液一样没有排斥没有抗拒。

直接混合在一起。

那一张张几乎完全相似的面容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异样。

高贵的蜂巢女王那只埋在被褥下的手重新握上权柄的时候,银血王庭中战后秩序回归,那些藏在墙壁床榻下缝隙中的蜂族子民趿着玻璃残片出来的时候踩的玻璃渣滓“哗哗——”作响。

“破坏的真彻底”

有人在悉悉索索的讨论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