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因也简单,何氏只要想到自己平时对孩子们说的宴泽川的事, 然后一直把他当作反面教材, 她心里就只有尴尬。
谈晓兰看到何氏回了宴泽川一个干巴巴的微笑,谈晓兰的感觉是,她就差把尴尬俩字写在脸上了。
谈晓兰想,尴尬就尴尬吧,尬聊两句奶奶就回来了。
但是何氏却既不坐下,也不和宴泽川尬聊两句。
再看宴泽川,这麽尴尬的气氛,难得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怡然自得的坐在那里。
为了缓解她的尴尬, 谈晓兰对何氏说:“桶里冰着西瓜呢, 您去切一些过来吧。”
谈晓兰说完,何氏赶紧回了一声:“好”, 就去切西瓜去了。
何氏一走,谈晓兰对宴泽川说:“信送到了你回去就是,干嘛还要说爹爹的事问你就是,看把我母亲给尴尬的!”
宴泽川表情无辜的很:“这些天我是跟着先生住的,先生的事师母若是想知道,自然是问我更清楚。”
谈晓兰听到了一个重要信息:“爹爹让你住我家了!”
宴泽川心里美的很,但是他是不会表现出来,只说:“我去到州府,先去找了先生,他帮我把那些货都卖了,我跟他说回来继续读书,他就让我住家里了。”
宴泽川没表现出来,却不耽搁谈晓兰能感觉到他心里的小得意。
突然就不想和他说话了,觉得这人真是太狡猾了,他一定是知道爹爹惜才,利用他自己準备重新回学堂读书的事,和爹爹拉进关系。
宴泽川问她:“先生喜欢我,你不高兴了?”
谈晓兰心里也不是不高兴,但是也不能说高兴,就是心里有一种纠结和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