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说罢,安开济目光紧盯着宁有才的方向。
宁有才识相地往边上一站,安开济目光便落在江晚身上,他又问:“你说是吗?”
傻子都听得出来是在问江晚。
江晚光是听见他的声音就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生怕答慢了惹怒他,急忙答道:“是……是……是这样的!大……大人。”
话刚说完江晚只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好似是把现代紧张爱结巴的毛病带过来了。
“嗯,干净利落点。”
说罢他便踱步往前去,几个厂卫连忙让出个位子来。
待他们吃完,江晚便战战兢兢地收拾起来,又去伙房洗碗洗锅。
对于宁有才那套江晚是半点也不信,她只觉得他就是故意使唤她,特地找茬来的。总之就是一句话,安开济身边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麽好人。
江晚正心下想着,安开济却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倚在门边上看江晚老半天,可她压根没注意到他,这才清了清嗓子道:“心里骂咱家呢?”
正刷着碗碟的手稍稍一顿,江晚一惊望向门口。随即就扬起抹笑来,柔声道:“大人说的哪里话,奴才哪敢啊!”
“嗯,理应如此。”
说着安开济便缓缓步入屋内,倚着竈台偏着脑袋看着江晚,“昨夜可是去了和昭宫?”
江晚正在刷碗的手一僵,擡头却见到安开济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安开济一双凤眸好看的紧,却如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摸不清心思。
他随手撚起竈台上用剩的生姜在手中把玩着,又擡眼瞥江晚一眼。
他是不是发现什麽了?
江晚暗叫一声大事不妙,愣愣地问他:“啊?大……大人在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