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明说,可二人皆是心知肚明,画公仔也没必要画出肠子。
这话又是叫他脸颊一热,涨红着一张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真是叫人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一个姑娘家怎麽那麽没皮没脸?”
“没皮没脸的是你吧!你可看的目不转睛的!你还,你还……”
想起方才那事她一皱眉,接下来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但是说的是什麽,大家心照不宣。他大脑亦无法思考了,闷闷的哼唧了一声,回道:“那你也怪不得咱家。”
听了这话江晚心里不服,本寻思让他过吧嘴瘾就罢了。
可就是越想越气,一把掀开被子猛地坐起,直沖他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是女的了!你偏不信。”
这一下太过于激动,事后小腹那抽痛感愈发汹涌。
就好似十来个壮汉同时在她小腹上跳舞,不仅如此,这十来个壮汉还时不时的横沖直撞,偶尔来一个泰山压顶。
真叫人崩溃。
她便皱起了眉头大口喘了几口气,捂着肚子又重新倒床上去了。
瞧着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气鼓鼓的模样怪有些讨喜。
安开济有些想捏她脸,可又不能。他便压下心头那一点沖动闷哼了声:“谁叫你成天拿这个跟咱家说笑?”
这说来,还要怪她了?
江晚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而小腹的坠痛感一阵又一阵,她懒得与他辩驳,愤愤扭过头去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