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难了,你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欺负我。”说罢,她就挣扎着要抽回自己的腿。
眼前人就挣扎着往后缩,安开济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个怎麽回事。心里头冒出个哄着她点的想法来,可他素来狗嘴吐不出象牙,别说哄人了,来拿夸赞的话都难憋出几句来。
眼巴巴看着她那写满委屈的脸,张张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为好。
说什麽都觉得别扭的很,全然不知当如何哄小姑娘。他把心一沉,起身稍稍凑近大掌落在她的腿弯上,趁着她未反应过来便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跟前来了。
江晚心下一惊,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捉住了腿脚。
未等她挣扎,眨眼的功夫,二人的距离就拉近了不少。
那如冠玉一般的脸近在咫尺,仅有一拳之遥。
她眼中带着吃惊仰头看他,一双眼水润润的眼圈还泛着点点红。
说实在的,安开济还挺吃这一套的。
见她这般委屈的模样,他不由得心头一紧。
“哭甚?不喜欢咱家扼你脖子直说就是了。”说着又擡手为她拭泪,他那温热的手指轻刮着她的脸颊,叫她心口咯噔了一下,紧接的是接踵而来的是如打鼓一般的心跳声。又听他道,“咱家又不是真要杀你,你若厌恶,那咱家下回不这样便是了。”
“你若同咱家说,咱家必然也会依你。”
他那哄着她的语气甚是温柔,让她心里舒服了不少,她吸了吸鼻子,擡手用衣袖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脸上带着试探轻声问道:“真的?”
“当真。”
眼神真挚,挑不出半点毛病。可就在这时,听见外头啪的一声。
宁有才是来寻安开济的。
在安开济住的小院候了一会儿不见人,见了在安开济身边伺候的小太监才得知他往江晚住的别苑去了。于是他便匆匆赶了过来,他见门敞开着就直接进来了,可怎麽都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到这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