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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瞧他,眼中带着丝不解,且疑惑地问:“大人这是干嘛?还不让人走了?”

他总是这般。

见江晚这样问,有些想说的话又哽在喉咙了。

张张嘴试图说出来,可又觉着,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怪异的很。于是再三纠结,他却冷声到处一句:“你倒是胆肥了,三番两次以下犯上。”

此话一出,突然间安开济也有些认同他人对他的评价,他甚至有些不敢去看她的表情了。

“那我是不是要说……”可眼前的姑娘只是一顿,不过是眨眼的光景,她又敛下脸上那不悦的神情转而眉头一皱,佯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大人求您不要生奴才的气,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先阴阳怪气不体恤大人辛苦。”

语气听着像极小姑娘撒娇,可这话是怎麽听怎麽怪异。

听得他心里不舒服。

想到此处,安开济眉头又稍皱了几分,带着试探地问她:“你这是在怪咱家?”

江晚未等跟上他的脑回路。刻意压低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愣了愣,又掩下面上的神情来,“怪什麽?”

这话到了安开济耳中就又成了另一个意思了。

愈想心里愈觉得哪里不对,擡眸瞧江晚,只见她一脸不解。

往日他确实是有些过分,确实时常说话嘲讽她,偶尔恐吓她威胁她。但也有做过些好事的,不是吗?

见他一脸的纠结,江晚叹了口气。

那麽长时间大抵亦是摸清了安开济的秉性,他嘴里就说不出什麽好话来,她也没指望他能一直不讥讽她。

江晚敛下眼中的思绪,要抽回被他攥住的手。

可不料这举动叫安开济心头一紧,反倒将她攥得更紧了。细细一想,又怕她突然跑了,又将她往跟前拉了拉,“你知道的,咱家素来狗嘴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