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冬船俨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往前走了几步又沖她笑着道:“那姐姐若是无聊了,可以来寻我,我随时……”
可她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梁明旭拉了回去,生生打断了冬船:“你这是做什麽?”
梁明旭敛下脸上的神情,扬起笑容来转而向江晚拱手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叨扰姑娘了,我们先告辞了。”
随即梁明旭就拉着冬船离开了院落。
望着两人渐小的身影,江晚觉得有些好笑,瞧着就觉得般配得很。
江晚眼皮打架,在冬船和梁明旭走后就在院中睡过去了,不过是睡了半个时辰,红姗婶在厨房忙活完出来唤江晚吃午膳,结果怎麽都唤不醒人。
一摸额头发烫当场吓得不行,急忙去寻东厂探子送话去。
得知江晚生了病安开济就急忙从宫中赶出来了。
江晚固执又不听劝,刚步入厢房,就见到红姗婶坐在床边就像哄孩子一样哄人喝药。
据红姗婶的传话,江晚是病得糊里糊涂的,一张脸通红,眼睛也是雾蒙蒙的。
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可一见了他突然眉头一皱,哇的一声就大喊起来:“我不要看见他!”
红姗婶也吓了一跳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麽好。
她是安开济的人,总不能赶安开济走吧?
安开济从红姗婶手中接过盛着中药的碗,红姗婶见他来了也识趣的退下去。不一会儿,便响起门吱呀的开合声,江晚见着安开济朝她步进,心中的酸意又再次涌了上来。
如今江晚半点也不想见到他。
方才还迷糊着,一见他来了整个人都精神了,直勾勾地盯着他沖着他道:“我不要你在这,我要兰心,你找兰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