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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发出的一声闷响叫安开济心头一跳。

他想要回头去瞧她,可步子一顿只是僵在了原处。

膝盖重重磕在了地上,上头本就有擦伤,这重重一下又将伤口碰的火辣辣的痛。江晚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还是忍着痛意擡头去瞧立在门口那抹颀长的身影。

他背着光站在那,只让她就见到一抹黑色的人影。

安开济怎麽就能那麽狠心呢?

哪怕说出难处来,她也是会理解的啊。

可他不说又有什麽办法?一遍又一遍将她甩出去又拉回来,她是溜溜球吗?

心里好似被针扎了那般忽的一揪,江晚喘息未定,却还是沖他扬声大喊:“你走啊,你这次要是走了,你就不要再来找我。”

那一丝丝苦涩如同决堤的河水,终于还是翻腾出来了。

可安开济还是没有动摇擡脚就往外头去。

江晚见状不禁呼吸一滞,脑海里啪的一声,好似什麽东西断了那般如今正嗡嗡的响着。见他已然推开门步出了屋子,又沖他喊道:“你要是走了,我们之间就这样了。”

言罢,江晚直勾勾地望着他,又道:“我的意思是。”

闻言安开济又顿在了原地等江晚开口。

“以后,我们不再有任何瓜葛,或是说老死不相往来。”

江晚是如斯道。

安开济说话真是伤人,可江晚也不赖。

她语调很轻,从中听不出恼意,放狠话谁不会呢?

藏于袖下握成拳头的手松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