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开济闻言,又直起身子来瞧她,对上他那双满是疑惑的眼,江晚又补充道:“乖,宝宝不用知道这些粗俗的语言!”
言罢,她便讪讪地笑着去拍他的脑袋,还像哄孩子似的,边拍他的脑袋边把他往自己胸口摁。
可很快安开济又推翻了这个想法,她手劲儿越来越大。
她不是在拍孩子,她是在拍西瓜。
不知晓的还以为她要给他头拍出个窟窿。
是明白了,她在忽悠他。
她有时总说一些叫人听不懂的话,往日还未追问,其中也有个原因是不感兴趣。如今他想起来了,她就这般忽悠他!
过分!
不过细细一想,倒也无所谓,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东西。
紧接着,他未在说话了。
此时周遭寂静,偶尔听见远处传来的声声狗吠,还有树木摇曳之声。
若不是垂眸瞧他见他鸦青的睫羽轻轻颤动着,顷刻间江晚还以为他睡过去了。
安开济都快要睡着了,只觉得周围都是她的气息,恍惚间只想停在这里罢了。冗长的安静过后,他终将合上了眼,可又想说些什麽,便又撑起眼皮直起身子瞧她。
那一双眼睛像是盈着秋水,也像装着星光点点,叫他要沉溺了。
压在肩上的重量一霎抽走后便见到他起来了,江晚肩膀被压得有些疼,擡手去揉肩时却感觉一只温热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又轻轻将她的手拿开。
他捏肩的动作很轻,可也有些酸酸的。
江晚觉得,他八成是有点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