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叔叔。
没完没了。
抱住她腰身的手臂逐渐收拢,使她又与自己贴进了半分。见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他听得心底生烦了,又不让亲又要一直故意气他。
哪有这样的好事!
想到此处又闷哼了一声俯身就堵上她的嘴。
晚间她吃了糖,还是水果味的,唇齿间还萦绕着甜甜的果香,此时晚风侵袭,寒风略过耳朵和脸颊瞬间凉意沁彻心扉。她依旧在推搡他,但依旧是没有起到半点作用,桎梏住她的手才叫她安宁了些许。
江晚憋气憋得都要窒息了。
稍稍扭动自己的手,却被他攥得紧紧。
心底暗骂安开济小气,开个玩笑都不行。
紧接着她便呜咽了一声,这吓得安开济一下就慌了,以为自己给她掐疼了手急忙松开她来。见她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他心底又急又慌,皱着眉去想去拉开她的手。
可她一扭身躯就给躲过了,他最怕她哭了。
这一下叫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连忙揽过她的肩低声问:“晚晚这是怎麽了?”
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连身子都颤栗着,全然不搭理他。安开济心中慌乱更甚,便轻轻将她抱住,柔声哄着道:“晚晚,你若是喜欢叫叔叔那就叫,莫哭了,瞧着叫咱家心底不好受。”
怎料本该是嚎啕大哭的人却没忍住,笑出了一声鹅叫。
懂了,她肩膀一抽抽的压根不是在哭,她是在憋笑!浪费感情!
“鹅鹅鹅”的笑声于阁楼上响彻,安开济心底愈发纳闷,更是担心着她笑岔气了。